2011年12月30日 星期五

被放逐的良心─達悟人血淚控訴核廢

海上的島,遠離都市塵囂,是人們充滿無限想像放逐心靈的地方,也是政府所編織的核電謊言,放逐良心的所在。

蘭嶼的主人─達悟人,三十年來已經無數次控訴,當年如何被欺騙,政府說要蓋的罐頭工廠竟然是核廢料貯存廠的心酸血淚,然而廢料桶不斷鏽蝕的同時,多數人也早已遺忘當年達悟人激烈的抗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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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11月23日 星期三

勤墾溪州的友善小農─陳蒼鄢的安全無毒小黃瓜

在正式去拜訪陳蒼鄢之前,就已經先吃過他種的小黃瓜了。那是今年8月7號,溪州舉辦護水圳活動的日子,炙熱的天氣,烈日曬的人頭昏腦脹,雖然忙碌了一上午,肚子早就餓的不像話,卻什麼也吃不下。

突然不知道誰遞來幾根小黃瓜,說很好吃,一定要吃吃看。說來也怪,一咬下去,滋味清脆鮮甜,更不像一般的小黃瓜,會有一種讓人不喜歡的腥味,讓本來毫無胃口,也很排斥直接啃生小黃瓜的我,居然三兩口就吃個精光。

直到幾個禮拜前,因為去採訪溪州鄉公所推動托兒所食材在地化、地產地消的案例,才有機會實地到他的小黃瓜園一探究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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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11月22日 星期二

韓國之行(2)-思考吃肉這件事

轉眼間,韓國行結束已經過了兩個多月。

這段期間裡,偶爾還是會跟朋友聊到一些見聞,很多朋友不免要問的:「你們有去吃韓國烤肉嗎?」,通常會這樣問,多半是想聽我們說些多好吃之類的,讓人流口水的形容詞,說實在的,這也是我們去韓國之前的幻想之一,但當我們走進東大門燒肉店,決定要好好品嘗一下傳說中的韓國烤肉那一刻,翻開菜單就傻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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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11月16日 星期三

最高學府的傲慢:台大,你聾了嗎?

這兩天,台大學生在校慶向校方抗議紹興南街社區徵地拆遷案的新聞,鬧得沸沸揚揚。看到校方回應之爛,一肚子火之餘,想起去年11月偶然跑去採訪紹興南區社區的過程。

當時大概大多數身邊的朋友都為著國光石化的事情,正忙的不可開交,苦勞網的群組信裡突然捎來一則訊息,窮理在這篇苦勞報導底下,看到了一則新留言: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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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9月14日 星期三

韓國之行(1)-橘劑、攔河堰與有機農園,與農民之路的田野學習



因為愛當跟屁蟲,九月初跟著兩位農陣青年成員,到韓國參加由國際農民組織─農民之路(La via campesina)舉辦的第四屆東亞/東南亞區域青年會議。

最初認識韓國的社運,是在2008年,跑去鐵馬影展當義工的時候,接觸了一些韓國紀錄片,有些關於勞工議題,有些則是與農業相關的議題,尤其印象最深刻的,那時候影展團隊到樂生院播放「和平村之戰」,描述韓國農民反對美軍基地、抗議政府害他們受到迫遷,農民組織強大的動能、抗爭時的激烈,一直烙印在心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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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7月29日 星期五

為水而戰─拿起鋤頭上街頭

第一次到彰化溪州,是去年7月,參加夏耘訪調營隊的時候。雖然只是因為對實作課程感到好奇,在半途加入了產銷組的訪調,但還是很慶幸能夠有這個機會,實地拜訪了好幾戶農家,感受農民們樸實的熱情。

其中一站,我們拜訪了寶元叔的芭樂園。夏日的午後,學員們不畏炎熱,站在園子裡,專心的聽著寶元叔解說他如何照顧芭樂,其中有哪些要注意的「眉角」。說著說著,寶元叔有些感嘆的說,其實濁水溪所灌溉出的溪州芭樂,品質並不比知名的燕巢芭樂差,產量也位居台灣的第六大,只是在當地農會不重視、也不設法行銷的狀況下,名氣多少受到影響。

站在芭樂園裡的寶元叔。

但跟其他濁水溪畔的農民一樣,寶元叔並沒有太多怨言,只是默默的耕種著。因為他們相信,只要努力守護著這片濁水溪飼給他們的肥沃土地,就能帶來豐收的季節。

溪州,之所以喚作這個名字,因為她原是濁水溪的沙洲,慢慢沖積形成的平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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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7月19日 星期二

那一夜,在凱道上的人...

自從大埔居民的抗爭浮上檯面後,吳春富阿伯的面孔,我一直忘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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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,大埔居民在稻田遭怪手破壞後,於聚落中舉行記者會,當時有位阿伯,跳下已經面目全非的稻田,試著把一棵棵已經倒在田中的稻子,重新立起,口中邊念著,「這還可以繼續長阿…」,雖然當時我不認識他,但這一幕始終讓我印象深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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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7月6日 星期三

寫在716重返凱道之前─守護農村,是我們所有人的事

一直想在今年716農民重返凱道之前寫些什麼,但畢竟去年自己缺席了,左思右想,也不知該如何下筆。

夜晚,無意間重看了一次去年夏天烽哥拍的還我土地第八號這支MV,穿插在歌曲間,2009年底相思寮居民至中科四期二林園區動土典禮上,抗議土地徵收的畫面,讓一些回憶頓時湧上心頭..


稻子的花,仔細看過她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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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6月23日 星期四

啟稟皇上,別以為問題解決了—相思寮、大埔徵收爭議還在!

營建署前一早的記者會,前來報導的媒體少的可憐。宗仔阿伯和其他相思寮居民們的臉,顯得格外疲憊、無奈。

看到宗仔阿伯再一次跟著其他相思寮住戶,以及前來聲援的學生,一起拉著百衲旗,再次站在臺北街頭記者會,一面按著快門,心中不知為何,不斷想著他家門外,那支年久失修,鏡面早已模糊不清的凸面鏡。

宗仔阿伯(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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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造就了我們自己的血汗

2011/06/20

學校把發給研究助理、課程助理的薪資稱為「助學金」,但這種稱呼方式,本身就帶有扭曲事實的意味在。付出勞動,換取酬勞,是天經地義的事,但學校將學生付出勞務所得到的金錢稱為「助學金」,一切便不再理所當,而變成學校「好意」提供學生工作機會,讓學生邊做研究之餘,還可以得到「額外」收入,來「幫助」學生的生活所需。

聽起來好像很棒?是不是有種「摸蜆兼洗褲,一兼二顧」的感覺呢?

但當勞雇關係被扭曲成為學校家長式的恩惠、施捨,有朝一日學校決定減薪,決定把五年五百億拿去投資在別的地方,當然也不需要事先告知學生。學校的長官們甚至還大辣辣的表示,學生本就應該要抱著「服務學校」的心態做事,「談錢太傷感情」。殊不知,所謂的研究助理,「研究」從來不是重點,「助理」才是真道理。

從幫老師泡茶、買飯,到出田野幫老師開車,田野結束後整理訪談逐字稿,甚至有老師把學生的研究主題,跟自己正在進行的研究案綁在一起,試圖讓學生邊做案子,邊產生「算了,反正跟我在寫的論文也有相關」的幻覺。

「老闆」,大多數研究生總是這樣稱呼自己的指導教授,而不是稱「老師」,我想研究生們大量使用這個語彙,並非沒有原因。為了不得罪老闆,好順利畢業,研究生們無不忍氣吞聲,為了一個月四五千塊的薪資,熬夜爆肝來完成老闆們交待的工作。

研究助理既沒有工時上限,也沒有勞健保,工作量的多寡,只能夠憑運氣、看跟到什麼樣的「老闆」,但據筆者所了解,真的會合理估計學生工作量,是否跟酬勞成比例的教授,並不是太多。研究室中,學生們也口耳相傳著,千萬別讓「老闆」覺得你能幹,否則工作只會越來越多…

如果你是研究生,或者也曾經經歷、耳聞上面所描述的一些情形,也許看到這裡,你心中已經有一點憤怒。那麼接著請你回想,當你遇到這些事情的時候,你的反應又是什麼?

我想多數人也許都採取了繼續忍下去,抱著反正也不過就是這一兩年,而且跟老闆、跟學校撕破臉,對自己也沒好處的心態,繼續幫老闆打雜…

沉默的多數人,也許正是為何我們在台大校務會議上,看到校方如此傲慢,完全不當出面抗議的研究生協會一回事的結局。

一屆又一屆學生就這樣拍拍屁股離開校園了,只剩下五年五百億的鬧劇和百大幽靈,繼續在校園裡迴盪...

台大研協6/18校務會議行動會後新聞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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