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7月24日 星期四

別便宜了潘世偉



颱風假一早,看到周刊爆出勞動部長潘世偉疑似和女秘書不倫戀的消息,第一時間除了「真
無聊」之外,老實說沒有太多想法。

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好見獵心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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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7月22日 星期二

那尊我們還沒來得及推倒的銅像─《行動代號孫中山》



《藍色大門》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了,戲外的我們已經長成各式各樣的大人,《行動代號孫中山》裡的高中生卻青春依舊,有些鏡頭甚至復刻了《藍色》的場景,好比校園中人來人往的玄關、擺滿鐵椅的大禮堂,還有台北街頭有點熟悉、一時之間又無法叫出地名的巷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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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5月28日 星期三

頑冥的追尋

2014年5月24日舉辦的賴和音樂節,因為比原訂時間還晚結束,到了最後一個節目時,已經天黑、沒有燈光照明。詩人吳晟(右二起)、賴和基金會董事長陳萬益,以及基金會創辦人,也是賴和長孫的賴悅顏先生,和眾志工們一同就著手機的燈光,朗讀賴和詩作〈頑冥〉。
有些人是從「一桿秤仔」這則短篇小說,包括我自己。

也有些人,念過了被選入課本的這則文章之後,就沒有機會再讀賴和的其它作品。

又或者有些人,因為在就學期間,課綱未納入鄉土文學作品,根本連賴和的名稱都不曾認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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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5月4日 星期日

共生的可能

圖片來源:餘生共游 官網

在信箱裡接到餘生共游的試映通知,立刻就報名了。聽說柯師父要推出鯨鯊的紀錄片已經一段時間,如今終於能看到他花了十年的紀錄成果,實在讓人期待。

在台灣,絕大多數人對鯨鯊的記憶,不外乎是兩種。一種是吃豆腐鯊的經驗,另外一種就是到海生館觀賞的經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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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4月29日 星期二

午餐的對話


下午一點半,過了上班族的午餐尖峰時刻,巷弄內的麵店,只有兩三組客人,還悠悠閒閒的用著餐。少了你一言我一語的喧囂,鄰桌兩位年輕女孩的對話,無意偷聽,仍然清楚得直直飄進我耳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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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4月24日 星期四

立場



沒有立場也是一種立場。所謂的客觀中立也是一種立場。

這個世界上,沒有「沒有立場」這回事。

平衡報導不是正反篇幅各占百分之50就是平衡,而是在於,你肯不肯讓沒有資源和管道透過媒體發聲的非既得利益者,也能夠有透過媒體說話的機會。

如果這世界上有99%的報導,都是傾向既得利益者這方,那麼若有這麼一篇報導,100%篇幅都是站在另一方的立場來說話,那也是一種平衡報導。

寫下這些,是出於一個陌生人的質問。他對我說:「記者不是不能有立場」?起先我很憤怒,但思考了一整個晚上,更多的是無奈,因為一般大眾檢驗事情的標準竟然如此薄弱,而且站不住腳。

也許我們都期待一種「客觀中立」的聲音出現,但請先捫心自問,你評斷的標準是什麼?不符合你價值觀的就是不客觀、不中立?

我們都該好好問自己這個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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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4月21日 星期一

暫別,第六日


可以說是一氣之下把臉書關掉的。

那裡從來不是適合討論公共議題的場域,然而少了面對面的尷尬,人們卻更樂於在那裡高談闊論,躲在鍵盤與螢幕後面,一切都變得輕鬆而毋須負責。

有時候是長篇大論,有時候是短短幾句的評論,又或者是轉貼別人的論點來回應事件。看似夠百花齊放了,到頭來卻好像什麼也沒討論。

死守的立場沒有因此而動搖,根深蒂固的仇恨仍然深植在你我心中;和對立者辯論最終難免流於口水戰,於是我們轉而攻擊價值觀和自己相近的夥伴,試圖從雞蛋裡挑骨頭,指責誰的論點不夠進步、誰的論點太過投機、誰對運動的了解不夠全面。

也許是太軟弱,也許是疲憊,我不知道這樣的暫別會有多長。

到最後我們發現,自己不過還是座孤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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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3月11日 星期二

311。三年雜記

2012.02.20 蘭嶼

每參加一次反核遊行,代表福島核災又過了一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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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3月1日 星期六

看土面,不通看人面



幾天前,正在煩惱228連假不知該去哪走走,慕情即時在臉書傳來訊息,問要不要一起去灣寶洪箱阿姨那裡拔蘿蔔,二話不說就答應了。

沒想到,到了228這天,天氣大好,人潮像悶了很久終於被放出來一樣,整個往外倒,高速公路塞到時速一度是零。12點從台北搭小八的車出發,到達灣寶已經下午三點多,一下車,阿伯阿姆看到姍姍來遲的我們,一邊大笑說,都幾點了人家都拔完你們才來,一邊又說,「你們的份早就先拔起來囉」。

但塞了這麼久,就是為了要親手拔蘿蔔啊...

於是一行人還是堅持往蘿蔔田走去。一到田裡,果然「看起來」已經被拔得差不多了,只見許多已經被拔起來,壞掉被淘汰的、大小參差的白蘿蔔四處散落。

我隨手拔了幾個,不是根本沒長大的超級小蘿蔔,就是已經被蟲蛀掉的。「都拔完了,都沒有了啦!」,我忍不住大喊,里長、吳阿伯、還有箱姨的妹妹見狀,彎著腰在田裡,走來走去、不時彎下腰去奮力一扯,每隔個幾分鐘,就捧來一大把蘿蔔,放在我們身邊。

「啊,你們這樣找嘸啦」,他們一邊源源不絕的遞來蘿蔔,一邊搖著頭說。

「吼,對啦,我真正是太憨慢...」,我只能一面道謝一面挖苦自己,到後來我負責的工作變成:幫忙去掉蘿蔔葉以及裝袋。

就這樣過了約莫半小時,已經累積了好幾大袋蘿蔔。要不是帶太多真的吃不完,看到田裡還這麼剩下多好的蘿蔔,覺得真是可惜。

在等著小八開車來在蘿蔔的時候,隨口問箱姨的小兒子智傑,這片田收了多少蘿蔔?智傑說了一個讓我們都很驚訝的數字。他說,因為剛過去的這個冬天雨水少,很適合蘿蔔生長,所以收成比去年還要好很多,他們已經收完要交給主婦聯盟的量,今天還可以開放主婦聯盟社員們、親朋好友們來拔,來來去去大概兩百多人,還拔不完。也許在某些腦中只有開發的人認為,這不過是片毫不起眼的農地,但他們不知道的是,蘿蔔收完,再來是種稻、種地瓜,接著來到的夏天又有西瓜...

當大家努力的把全部的蘿蔔放進後車廂,車廂蓋竟然差點蓋不上。到了箱姨家,一邊幫她整理菜脯,把還沒完全曬乾的、皺起來的,一片一片仔細攤開。她接著又帶領小孫子們,割了一堆自種的菜,幫每個人都裝上一袋。「以後我們要搭車來,不要開車來了啦,不然太歹勢了拿這麼多又吃不完呀」,大家開玩笑說。

晚上,留在箱姨家吃飯,簡單的高麗菜飯配高麗菜,還有蘿蔔湯,外食族好不容易有家常菜可吃,我厚著臉皮裝了滿滿一大碗。

跟她聊起蘿蔔豐收的事情,她說:「所以人家講,要看土面,不通看人面」,若是事情要拜託人,問題常常就變得很複雜,不是你自己能夠控制,但只要肯做、肯耕耘,土地一定會回報你。

回台北的路上,大家忙著分頭打電話,聯絡可以分送蘿蔔的對象,前前後後算起來,大概又分享給超過十五個朋友,分到蘿蔔的人們都好開心。

隔天,難得動手下廚,雖然只是清蒸、蘸醬油,邊吃邊想著箱姨的話,真是無比的甘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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